竺修之低头喝着酒,无视对面美人似羞含嗔的两汪秋水。 世人说他怪异嚣张,喜怒无常。 他觉得这个评价来得太过奇怪,他所求不多,也没有特别不良偏好,不爱女人不爱钱,也很少沾酒,尽心尽力的为父皇做事,这样的他,难道还不好! 而且他这个人比较随便,一切都不太放在心上,只要不相关的,当着他的面杀人,他都可以当作没看见。 碰到他心情好时,自然什么都好说,当他自己心情都不好了,为什么还要顾及别人的想法,那多累! 但是好象从来没人能分辨他的心情是好是坏…… 还有,他就是不爱和人说话,不爱笑,不爱哭,难道这也错了…… “四王爷,夜深了,今夜不回府了吗?”如水做般的身体,二八的年华,冰肌玉骨,两汪晶莹漆黑的丹凤眼,轻薄的春衫,隐约可见里抹胸的花纹,最让人勾魂的是那似隐似现的深沟,白嫩白嫩。 美人当如斯。 竺修之看了眼,声音依旧清冷,“卖身?” “如果对方是王爷,挽风不介意的。”说着,挽风站起来坐在竺修之怀里,故意用柔软的胸部轻轻地磨着他结实的胸襟。 挽风是清阁四首之一,以琴艺着称,能让她相陪喝酒的不多,能入眼她的更少,这四王爷是她相中的,人是清冷些,但少言寡语不是错,更没有外界传得那么嚣张怪异,每次来也只是静静的喝酒,从来不动手动脚。 女人就这么便忸,人家不理她,她偏要倒贴。 由于四王爷成亲十天来,来他这挽风阁也不下三天了,她想通了,做名宠妾不比那不得宠的正妃差。 听说这王妃都没出过园子一步! 竺修之看了眼怀里的软玉,挽风不愧为京城四首之一,琴艺高操,五官出众,天生的媚骨却因习琴已久而沈浸出一种若飘若离的气韵,更显风姿,引得京城阔少竞折腰。 她确有这个资本。 竺修之的手复上她的胸部,重重的捏了几下,引得挽风受痛不住,皱起了眉。 他扯下她的抹胸,一对如凝脂般的玉兔蹦了出来,丰满的微微颤着,粉红色的嫩尖突然遇冷,慢慢挺立起来,竺修之打量着,轻轻地含住粉红色的嫩尖,细细咬着,用舌头打着圈舔着…… 挽风一直守着身子想要嫁入高门,哪受过如此挑逗,在他细密的啃咬下,刚才被捏的疼痛老早散去,她只想把胸挺得更高些,让他啃咬得更多些,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沈沦,细细的呻吟声慢慢溢了出来:“嗯……王爷……”从下面传来的陌生燥热让她觉得难受,她用仅存的力气并着双腿,也不能阻止那一丝丝温暖的湿意流出来,她只能将胸挺得更高些,更高些,希望王爷啃咬吸舔的更多些,更狂野些…… 软玉在怀这么久,他居然还是没反应,看着眼前美目含春,坦胸露腹的挽风,又想到那晚身下剧烈反抗的冷岚,嗯,形状不如……手感不如……味道也不如……该死的! 那一晚,只能用疯狂来形容。 想到她那粉红而富有弹性身体,他居然就有反应了。 挽风迷茫的看着四王爷,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还是一脸清冷,而且在这关卡停了下来,胸前离开了他温暖的嘴,强有力的手,让她一阵阵空虚,她轻轻地扭动着,让她更贴近他,两人薄薄的春衫隐瞒不了他的崛起,她惊讶了,他的尺寸真好惊人,她热切地用臀部向那灸热而坚硬的竖起轻轻地磨擦着…… 她娇喘连连,下面都要泛滥了,“嗯……王……爷……奴家受不了……” 竺修之看着眼前的尤物,她不是他的那盘菜,他抱起她,放在了床上。 转身离去,丢下不上不下的挽风。 气地挽风直咬牙,只能颤抖的用手往下面摸去,想象着刚才贴着臀部的那巨大灸烫…… 谁点的火,他得找谁来灭。 他施展轻功往府里飘去,那个该死的冷岚,她想欲擒故纵,引起他的注意? 他根本无意奉旨成婚,但也轮不到她来府上叫骂,她不想嫁,那他偏娶。 反正总要成婚,对象是谁无所谓,他一向清冷,对女人也一样。 夫妻洞房他也无所谓,那样的身材,那样的容貌,府里的几个妾都比她强,但那白痴的女人居然拒绝他上床,还向他挥鞭。 鞭子确实使得不错,但对象是他,只能说是班门弄斧,三两下就打的她弃鞭在床,拉扯之下,撕毁她的衣服,才发现胸前裹了好几层布,怪不得没胸没腰的。 他恨她对他的欺瞒,以为他是好色之徒啊,那便色给她看! 当下他制服了她,不顾她强烈的反抗,除去了一层层的布条,一对丰满而坚挺的桃子晃到他的眼前,他当下就窒息了,虽然有好几个妾,但从没见过这么漂亮挺立的,下面是纤细的腰身,修长而有力的双腿,他觉得这指婚也不错。 在那一刻,那满腔的怒气慢慢转变为欲望,理智渐渐远去,他化身为野兽,迅速褪去两人的衣物,重重地压了上去,是她的王妃他理应享受。 虽然冷岚会一点武功,也够泼辣,但无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更何况男女有别,她被压在他的身下,不得动弹。 他重重的捏着那对大桃子,入手细滑而弹性,那种感觉没法形容。 桃身白嫩细腻,由于刚才两人的对打而微微透着粉红色,粉色而柔嫩的桃尖由于他的刺激,微微的突将起来,向他诱惑着,他飞快地含在嘴里,急切地想知道她的味道,真如想象的一样甜美,那种细腻而温暖的感觉在他舌尖绽放,鼻间还传来丝丝幽香,他只想获得的更多,一边啃舔着,一边用脸蹭着,一只手捏着,拉着,转着,另一只手向下探去……平坦而结实的小腹,光洁有三角地带,那还微闭的双唇…… 冷岚的反抗对他来说只是增加了他的性趣,增加他的征服欲,象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伙一样急不可待,找到入口,不顾干涩,不顾阻碍,不顾疼痛,重重的顶了进去,那一瞬间如电击,他浑身战栗,他已经听闻不到冷岚撕心的哭喊,已感觉不到她的反抗,他只沈浸在紧窒的如丝般的温暖中……闭着眼睛,只想着深入,深入,再深入,深入让他满足了又不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他激烈地射在了里面,才睁开眼,发现冷岚早已昏了过去,呼吸微落,眼角都是泪痕,还浸湿了枕头,他发现自己象禽兽,象一个饿了几天几夜突然发现珍肴一样,不顾一切拆吃入腹。 看她着精致而小巧的五官,苍白的脸色,皱着的双眉,泪湿的睫毛长长的向外翘着,那双唇略显厚的微微嘟着,他第一次亲吻了女人的嘴,如此的甜美,柔软,从她的嘴到脸到耳朵,再到她的脖子,再到她的胸前,他细细吻着。 他决定承认她是他的王妃。 他温柔的吻他留下的指印,牙印,他不知道他可以如此疯狂,他从来都不是纵欲的人。 看着晃眼的白嫩,他很快又有了反应,埋在里面的又灼热坚硬起来,还好这次有了他的精液,应该会让她好过一些。 他不似刚才的疯狂与激烈,慢慢地推进,细细品尝前端那种推开阻碍的丝滑与挤压,还有整根没入的温暖和紧窒,真是妙穴天成,是那样的紧致。 当他缓缓抽离时,里面的还紧紧的吸着他,欲迎还拒,他都舍不得出来,每次抽离一点点,重重的顶进去……在越来越多的快感下,他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突然,身下的人有了反应,动了一下,她的腿缠上他的腿,他更感觉她在里面突然紧紧的吸附着他,这种感觉让他快把持不住了…… “天意,轻些……”如此柔情的呻吟,如此时刻,却喊的是他人。 他再也不需要怜香惜玉,也无需克制自己,狠狠的揉着那对柔软,再重重的吸进嘴里,她喊的人到底是谁,是否也这样对待过这对大玉桃,他更加勇猛的挺着腰身,是否也有人体会过她的温暖紧致,他再一次放纵自己驰骋…… 想到那一晚,他身体紧崩的难受,他知道他不顾自己的粗长伤了她,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床,也知道她是处子,但他就是屈憋的难受。 想要抗旨拒婚,又拒绝洞房,是不是因为那个“天意”? 他都打算承认她这个王妃,为什么还要让他知道这些,她的生活圈子很简单,虽然隔三岔五在街头扮侠女,打抱不平,但不管男女都没一个叫“天意”的。 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这十天来她没有走出房门一步,以她火爆的性格到现在居然还没有找他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