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想开了。 反正老家也没人了,回去干吗,无非就是一间破草房两亩荒草地,还不如就在这花花世界里过一辈子算了。 郑开并不是Z市人,他是两年前被和尚脸捡回来的,那年,张开十六岁。 十六岁的郑开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挫折,外出打工找情人的父亲和在家偷人的母亲离异了,而最让张开想不开的是,竟然父母都不要他,于是张开就离家出走了。 一口气跑到火车站,却因兜里没钱在车站晃荡了两天的郑开终于撑不住晕倒了,醒来后自己正光溜溜的躺在一家黑旅店里,而一张和尚脸正如获至宝的盯着自己的裆部,吓的他一条黄线呲了和尚一脸。 和尚脸说自己开了家养生馆,邀请张开做小伙计,郑开想着我跑了两天这爹妈都不来找,心灰意冷之下就跟和尚脸来到了Z市。 十六岁的郑开曾立下雄心壮志,计划在十八岁时衣锦还乡,给自己曾经的爹妈看看。 可时光飞逝,在这城市里待了两年,再过三天自己就整十八岁了,仍然还是一家门庭冷落养生馆的小伙计。 于是他就想开了,回老家有什么好,没得吃、没得玩、还都是一群土包子,哪有这花花世界里五光十色的好啊,虽然自己只是个小伙计,可见过的世面要比在村子里那些小伙伴可强太多了。 特别是来这养生馆里做保养的少妇美女,挑个最丑的也能把全村的姑娘都甩出几条街去,就像今天来的这个。 “请问鲁大师在吗?” 一声如娇似嗔的呼唤立马把趴在前台上打瞌睡的郑开整精神了。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穿黑色风衣,脚蹬红色高跟鞋的少妇正在凝视着自己,棕黑色的波浪长发散落肩头,一颗性感的烈焰红唇衬托出少妇妖冶的气质,令张开马上进入了状态。 “在,在,您里面请”说罢,把这美艳少妇请进了养生馆的听道室。 养生馆不大,位于Z市酒吧发廊一条街的末端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说是门面房,其实就是一层的住宅楼又在临街的位置打了一个门。 房子不大,三室两厅,冲门处做了一个迎宾墙,上面画着一个美女手持莲花,旁边有一个太极图案,并用不知道什么字体写着五个大字“道家养生馆”过了迎宾墙,就是听道室也就是原来的客厅,里面散乱着布置着几把藤椅,这是鲁大师也就是和尚脸讲养生的地方,不过郑开来了两年,也没见他开过几次课,还没严打时隔壁发廊跑来打麻将玩牌的利用率高。 三个卧室,一个做了治疗室,里面什么按摩针灸业务都能做,另两个则是和尚脸鲁大师和张开的卧室。 据鲁大师讲,在郑开来之前这养生馆还是挺火的,可自从郑开来了以后,北京那个卖绿豆的就出事了,这养生馆的业务也一天不如一天了,鲁大师倒也不介意,照样乐呵呵的开张做生意,虽然张开一算账,月月都赔钱。 进了听道室,少妇舒缓了一下身姿,缓缓的将风衣脱了下来,放到了墙边的衣服架上。 郑开抬眼再一瞅少妇,鼻血都差点喷出来。 少妇原本裹着厚厚的风衣,郑开倒没觉得什么,只是认为少妇长得漂亮,身材很好,但张开实在没想到会这么好。 少妇穿着一身紧身包臀的黑色连衣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两半坚挺饱满,动人心魄的肉峰来,在山峰之间道细细的山沟深不可测,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连衣裙的下身很短,仅仅包裹着那混圆滚翘的臀部,稍一走动,那左右摆动的两瓣肉丘便时隐时现,特别是少妇令人惊叹的细腰更是让郑开咋舌。 郑开可是见过世面的,俗话说女人三十前看脸,三十后看腰,能保养的如此好身材的少妇真是不多见,可以说郑开从未见过。 那细腰前接傲人双峰,后连浑圆肥臀,衬托的少妇的小腰紧致性感,怎一个蛮字可以形容。 腰代表着一个女人的柔韧性,有这种细腰的女人,床上功夫那一定是非常了得,张开不由自主的开始意淫起来。 “大师,有客户。” 郑开轻声呼唤道。 其实这么小的屋子,外面有点动静里面听得一清二楚,郑开需要喊鲁大师,纯粹是为了大师摆谱需要。 “哦,请稍等我片刻,待我运完这七十二周天玄功。” 但郑开知道,这大师指不定正在里屋干嘛呢。 “道友邀我前来,是为了消遣奴家吗?” 少妇一开口,张开就觉得心砰砰乱跳,那种不好好说话,能媚死人的腔调总是会让张开热血膨胀,一股热气不由的就从丹田之下涌了起来。 特别是少妇在说完话后,竟然在郑开对面的藤椅上坐下了,在哪两条长腿并拢的一瞬间,郑开隐隐约约看到了两条雪白修长大腿间的黑森林。 没穿底裤,张开要歪倒了,下面的小弟弟硬邦邦的顶着厚厚牛仔裤令他几乎站立不住,他不得不用一只手假装无意的遮挡住裆部,一边扶着另一把椅子坐下了。 这不能怪张开,张开的小弟弟天赋异禀,平时软趴趴的不显眼与常人无异,可一旦怒张时会向上翘起成一个半圆弧线,这时却在下面被压迫着,可想而知他比平常人要痛苦的多。 少妇看出了郑开的尴尬,但她似乎并不在乎裙底的春光外泄,反而又故意调整了一下微翘着的二郎腿,并妩媚的冲郑开笑了笑,令郑开不由自主的浑身一哆嗦。 “哎呀,失礼失礼。没想到齐道友果真是信人,这么快就到了。“满面红光的鲁大师一身道袍没穿好,就急急忙忙的从屋里奔了出来,看到斜坐在藤椅上的少妇,不禁两眼放光,咽了一口口水。 “哪里哪里,我也是刚到呢,既然鲁道兄想通了,那奴家也就想开了,百余年修炼无果,如有一线机缘,总是要求上一求的。” 少妇媚眼如丝,盯着鲁大师,香舌轻轻扫过上唇。 “道友说的是,但此事慎重,请与我到房内详叙。” 鲁大师看到郑开也在,不由得眉头一皱,冲那美艳少妇道。 “哎呦,鲁道兄,我还以为这个小弟弟是你的徒儿呢,咱们的事儿也无需避嫌吧。我看他天赋异禀,双目蕴精,一看就还是童子之身,不如道兄割爱就把他让与奴家如何啊。” 少妇那种如饥似渴的眼神扫过张开,令郑开浑身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浑身酥麻酸痒。 “郑开,你先出去,齐姑娘的媚功连为师都要加以小心,何况你的毛头小娃,快向你师叔请罪然后告退吧。来日方长,以后你有的是时间向齐姑娘请教。” 鲁大师似乎急着赶张开出去,看上去都想把张开掐脖子扔出去了。 郑开无奈,只得低头向少妇道了声安,一头雾水心有不甘的出了听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