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我跟小弈结婚的第二年,我们俩是高中的同学,一开始还不算特别熟悉,只知道她在女生那边不太合群,经常被欺负,后来有一次被我撞见,帮了一把,把她拉进男生的圈子里一起玩,这才慢慢熟络起来(说句题外话,当年后排男生那个圈子人都还挺不错的,不听课是不听课,但成绩莫名其妙还很高,老师们也就不怎么管了,本文男主原型,算了,不说了,别被认出来)。 高考之后,她在本地挺不错的医科大学学了医,临床本硕博八年制,我则为了更好的学校考到了远离家乡的城市,渐渐地联系少了,加上大学之后换用微信,基本上就没再与她有过联系。 之后读研,进企业,借着院里跟企业的横向合作和诸多行业内的师哥师姐的资源,自己顺利地搞了个小企业,运气好赶上了小风口,干了几年卖掉了,套现回家,买了套小别墅,做自己的行业猎头公司用以消遣。 我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倒挺顺心如意,唯独让二老着急的就是婚姻大事。 这么多年忙忙碌碌,我自己倒是连一次正经恋爱都没谈过,虽然我自己是不太着急,反正我现在一个人过也相当舒坦,但是架不住二老拼命地催,只得抽空去相个亲,说来也巧,可能真是缘分到了,我跟她居然在相亲时重逢了。 都说女大十八变,可小弈还是记忆里那个小受气包,头发是留长了,可身高跟高中时基本上没有变化,脸型还是小娃娃脸,小小只可可爱爱。 她这些年过得也很辛苦,毕竟是医学生,自己的时间很少,好不容易读完了书,工作也很顺利找到,家里就开始着急婚姻的事,毕竟当时已经二十有八,她家担心嫁不出去,这阵子相亲局一场接一场,本来工作就很累,又要被相亲搞心态,实在是辛苦。 聊完彼此近况,我们相视一笑,虽说在外人看来我们也算是年轻有为,但生活里都有各自的难处。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我们交换了微信号,相约下次再聊。 后面的剧本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互生情愫,约会,表白,确定关系,同居,领证。 彼此的父母也很满意,算是皆大欢喜。 婚后生活也很平静,双方互相体谅,偶尔会有争执,但很快就会和好。 唯独小弈的工作比较繁忙,特别是有些时候手术安排集中,可能好几天都难得休息。 我当然体谅小弈,在吃住等方面,我确实能帮小弈解决后顾之忧,但她这种工作中积攒的压力我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式帮她排解,一来二去小弈的精神状态难免会受到影响,忙完之后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想做,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对此我也是急在心头,但不知所措。 但转机来的也很快,那天晚上,小弈结束了最后一个手术,开始为期两天的轮休。 她躺在按摩椅上,开着最大功率,想好好放松自己僵硬的身体。 我坐在在她旁边的沙发上,看着她舒爽的表情,突然间一个点子涌了上来。 我问她说:“你是不是挺长时间没去澡堂子搓澡了?”小弈抬起头,白了我一眼,软趴趴地说:“嗯,咱家附近那家澡堂子上个月就关门了,最近我又忙的要死,哪有时间去更远的澡堂子洗澡,哪像你,自由职业羡慕死人了哦。”说罢还冲我呲了呲牙。 我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也不示弱,反手搂住我的脖子,挂在我身上,头抵着头,旋即,一起笑出了声。 “我是说,你想不想搓个澡舒服舒服。”我搂着她,把她从按摩椅上抱起来。 “想啊,但是这个点了,澡堂子还有开的吗?”她用头使劲蹭了蹭我,几缕碎发蹭得我鼻子发痒。 “我记得咱家是有搓澡床的,当年装修浴室买的全套卫浴套装,没仔细看,好像被我收在仓库里。我去找找,你烧一下水,等下给你好好搓搓。”我把她放在沙发上,她愣了一下,旋即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一红,轻轻应了一声。 我迅速下楼,很快在仓库的角落找到了那件折叠搓澡床,由于从最开始就不曾使用,它的包装都没有拆开。 我打开包装,用院子里的水管简单冲洗了一下灰尘,然后便急急地回到楼上。 等不急的也不只是我,回到楼上后,我那可爱的小弈居然已经换下了衣服,只裹着一条浴巾在等我。 虽然已经结婚一年有余,但小弈还是会害羞,可爱的小脸蛋一直红到耳根。 因为太可爱了,我实在忍不住想调笑她:“小色鬼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啊,让你烧水还没让你换衣服呢,床还要清理,还得等一阵子哦。”她白了我一眼,小脸蛋更红了,也不反驳什么,一手捏住浴巾,另一只手擂了我一拳。 我笑意更盛,把床丢到脚边,一下子抱住她了她的娇躯,开始上下其手,挠她的痒痒肉,笑声和娇喘声不绝于耳。 很快,她便败下阵来,喘着气求饶,我自然也大度地放过了她,只不过裹身的浴巾被我当作战利品没收了。 “你个坏人!太坏了!”小弈红着脸,一丝不挂地蹲在墙边,用手护着胸脯,羞怒地瞪着我。 “小色鬼,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在自己家里面怕啥,窗帘都拉着呢。”我继续调戏这害羞的色丫头,她那害羞的样子怎么看都不腻歪。 “浴缸的热水放好了,冲一冲身子就进去泡着吧,等我搞定了就可以过来搓了。” “…好。”小弈弱弱地应了一声,迅速起身,一只手护着胸一只手挡着下面,小步快跑进了浴室,简单淋了一下水,便赶快跑到浴缸里,只露出个小脑袋,撅着嘴眯着眼睛盯着我看。 我到不会可能会在可爱的娇妻面前害羞,大大方方地脱光了衣服,把兴奋许久的长龙放了出来。 再一看小弈,这丫头居然把小半张脸沉到了水下面,只露出眼神有些迷离的美目,飘忽地到处打量。 虽然结婚一年有余,但我们之前行房事也都是按部就班,小弈一开始都不愿意开着灯做,虽然后面慢慢熟悉后不再那么紧张,但受传统教育影响,还不是那么能放得开。 我没有再去管她,专心组装我的折叠搓澡床,这东西当时买的时候是最新款,还挺贵的,不过用料是真不错,装好之后感觉比外面一般的澡堂里的床都要好。 固定好床体,调整好高度,试了试稳定性,然后从小弈的浴缸里舀了盆水从头浇了一遍,齐活。 我招呼小弈过来,但却没有动静。 这丫头,刚刚脱衣服的时候还挺主动,临到动真格的时候还是放不开。 我笑着摇了摇头,走到浴缸边上,双手夹着她的腋窝下,把她捞了起来。 “呜…放手啦,坏人…”她小声抗议着,光滑的小腿还在不安分地挣扎。 我眼珠一转,一个坏点子又涌上心头。 我把她放下,让她坐在搓澡床上,换了下手,然后把胳膊抵在她的膝盖弯下面,像小孩把尿那样把她抱了起来,把她的大腿分来,转身面向洗漱台。 她一声惊呼,也不敢乱动,不知我要干什么。 我在她耳侧低语:“看看镜子,多漂亮啊。”她一怔,玄机整个人都开始发烫,那镜中的女孩被男人抱着,分开双腿,不算茂密的树林遮掩不住其下充斥情欲的嫣红,半开的芍药花微微颤抖,几缕花蜜拉着丝从中垂落,小蝴蝶一张一合,煽动者翅膀,与那幼嫩的雏菊一并有节奏地律动着。 再往上,白净的玉兔蕴着动情的红润,原本内陷的峰顶向外探出,渴望着久违的滋养。 俏丽的脸蛋红云密布,飘忽不定的眼神映着动人的欲望,我轻轻含住她娇嫩的耳珠,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柔声道:“多么漂亮的身体啊,我真的好喜欢,不要那么害羞好吗?”说罢,又轻轻伸出舌头,挑拨着她早已发红的耳孔。 而令我没想到的,此时小弈绯红的娇躯却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芍药花苞收缩着,送出了一股清冽又厚重的花蜜,在镜子前的调戏居然直接送她上了一个高潮。 我心里一惊,顿时来了兴致,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羞耻的样子也能达到高潮,难不成小弈是那抖M的体质? 虽然小弈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毕竟曾经年轻时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也看过不少这种黄色的文章,理论知识还是有不少的。 如果小弈真的是那抖M的性格,那说不定通过这种方式真的可以有效帮她排解工作中积攒的压力。 心里想着,我把小弈放躺在搓澡床上,她还在回味着刚刚高潮的余韵,小腿时不时还颤抖一下,我捉住她左侧的小腿,帮她揉捏着小腿的肌肉,圆润的脚趾随着我的动作一收一放,好不可爱。 她的脚丫小小的,很白净,小弈不喜欢穿凉鞋和高跟鞋,平时这双脚被保护的很好,基本上没有角质和死皮。 虽然平是工作忙时需要久站,但下班后我都会好好帮她按摩养护,所以如今这双脚犹如美玉一般,十颗玉珠个个饱满圆润,足弓的弧度恰到好处,令人爱不释手。 我按耐不住心里的欲火,轻轻吻上了她无暇的玉足,舌头扫过趾缝,掠过趾节,逗弄着她最敏感的足底,另一只小脚丫我自然也不会放过,右手将其抓起,或拢或抹,或琢或磨,逗得小弈娇笑连连,难以自胜。 半响,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小弈早已恢复过来,红着脸盯着我。见我冲她笑,她白了我一眼,半天才挤出来一个字:“脏……” “刚泡完,不脏的。”我咂摸了一下嘴,仿佛在回味刚刚玉足的味道。 小弈脸皮薄,见我这般作态,脸更红了,索性别过头去,不再看我。 我放下她可爱的小脚丫,两手扶住她的小脑袋,强迫她看向我,随后在她惊诧还羞的眼神中吻上了那红润的小嘴。 轻而易举地撬开没有抵抗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纠缠,我肆意地在她的小嘴里攻城略地,虽然刚开始没多少反抗,但很快她也不示弱地反攻,你来我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直到她因喘不过气而微微颤抖,我才放开她。 “呼,呼,你个坏人,上不来气了。” “哈哈哈,怎么样,味道还行吧,我说了不脏的。” 小弈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我说的是她的小脚丫,撅起嘴巴锤了我一拳。 我笑着起身,玩闹过了,总该干正紧事了。 我让小弈在床上趴好,戴上准备好的搓澡巾,舀了一瓢温水给小弈从头浇到脚。 她哆嗦了一下,身体有些僵硬,我拍了拍她的美背,示意她放松。 小弈的后背也很光洁,没有什么奇怪的红痘痘,只是腰部的位置有一个红色的胎记,这也是为什么她平是不喜欢穿露腰的衣服。 搓洗开始,我用澡巾从脖颈沿着脊柱快速刮了一遍,她没有忍住,一阵娇呼从樱桃小嘴里漏了出来,看得出来这一下是很舒服,刚刚有些紧张的娇躯也是舒缓了下来。 我固定好澡巾,开始从她的后背有序地搓洗,一边控制力度一边询问她疼不疼,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开始在她的美背上大面积地游走。 她对我的手法似乎很受用,一边调侃我说平时在外面没少搓澡,一边闭着眼睛直哼哼。 后背平整,很快就完事了,下一个地方那自然是需要重点关注的屁股部分。 我承认刚刚搓背的时候每一次大动作我的眼神都在这两团勾人犯罪的脂肪上,每一次抖动产生的波纹,跳动的节奏,以及两股直接若隐若现的缝隙看的我目不暇接。 我没忍住,轻轻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看着肉肉受到冲击之后产生的波纹,心里似乎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小弈一声嘤咛,没有阻止我,两股直接缓缓流出的液体似乎也在明示着她的默许。 说实话,当时险些没有忍住,想直接把小弈就地正法,但残存的理智把我拉了回来,理智告诉我,忍下这一波,等下会更爽。 眼观鼻,鼻观心,我强令自己的眼神从小弈的屁股上移开,开始搓洗她的小屁股蛋。 左揉右捏地,丰盈的臀肉在我的手指间变换中形状,倒是好好过了把手瘾。 最有趣的,是我的澡巾趟过那山谷低地的时候,小弈总会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我先是装作无疑地路过那里,慢慢地开始增加频率,甚于最后干脆不再掩饰,一遍遍地轻搓她的可爱雏菊和两侧敏感的臀肉,直到小弈那不安分的手连拍床边才作罢,开始向她那两条美腿转移。 小弈的腿并不是那种网上流行的那种感觉一掰就断的小细腿,她的腿还是挺有肉的,因为之前的学校面积不小,经常蹬自行车,所以大腿是那种既丰盈又紧实的质感。 感觉到小弈现在可能处于临界边缘,我没太敢更过分地刺激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就算如此,只是稍微剐蹭到花瓣的边缘,她就已经会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水来。 大小腿迅速地搓洗好,我把她的小腿折起,开始清洁小弈的美足。 虽然刚刚已经被我的舌头清理过一遍,但还是过一边澡巾会更干净些。 我的澡巾灵活地游走在小弈的足背,足趾间,脚踝等处,搓好后将两只脚并在一起,开始最后的脚底。 可此时的小弈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我的澡巾刚刚抚过左脚的脚心,她便颤抖着泄了神,红得发紫的花苞抽动着,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花蜜。 见状,我心一横左手抓住小弈的两只脚,固定住脚踝,右手使劲搓洗着小弈的脚心。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小弈猝不及防,一波胜过一波的快感涌上大脑,小高潮还没过去,更大一波高潮便又汹涌袭来。 小弈被这波高潮搞得相当狼狈,上半身反躬着,双手死死抓住搓澡床的床边,两只美足的足趾死死扣在一起,肌肉紧绷着,甚至双眼都想上翻起,娇喘声再也不受控制,一股脑涌了出来。 “哦哦哦,呜,要死,要死,呜,哦~” 不成语句的尖叫反映着小弈的狼狈,高潮过后的她无力地趴在床上,娇躯不住地抽搐着,自知有些玩过火的我有些歉意,帮她按摩着大小腿,试图舒缓她的抽搐。 许久,她缓过劲来,把脸埋在搓澡床前面的洞里,不肯出来,看样子是觉得自己刚刚的表现过于羞耻。 我心说这才哪到哪,在她羞红了的耳边柔声劝道,还有前面没搓呢。 她把脸埋在洞里,点了点头,迅速翻过身,红霞密布的俏脸上写满了情欲二字。 我捏了捏她的俏脸,又舀了一瓢温水,冲去污渍,开始了正面的工作。 前面与后面不同,搓背面时她自己看不见,可能还没有那么羞耻,但搓正面却可以完全看到自己被搓到哪一步,羞耻感可能并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从她的脖颈出发,一路向下,没有多做停留。 虽然小弈修长的脖颈也是不可多得的逸品,但当下的状况让我无心细细品尝,直奔这那两座雪白中透着绯红的圣峰而去。 那两只雪乳虽然受重力的影响,但依旧挺翘着,峰顶两颗原本内陷的小葡萄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祈求着爱抚。 小弈的双乳并不算大,但那大小恰到好处,乳首是凹陷在内的,小小只非常敏感。 平时行房时我也不敢过多揉弄她那敏感的乳头,不然她很快就会泄身,反而不能尽兴。 我攀上她娇美的乳首,只一拈,她便反弓起了身子,再一拈,两条修长的美腿便开始乱蹬,娇呼轻喘不绝于耳。 我松开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乳晕的范围,搓洗着周围洁白的入肉,时不时滑过乳尖,带起一阵颤抖。 搓洗双乳花了我很多时间,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度与范围,持续刺激着小弈的双乳,积蓄着她的情欲。 待我完成最后的搓洗时,小弈早已被情欲吞噬理智,双目迷离,半阖半睁,小舌轻吐,涎津滴垂。 我把澡巾从她的双乳上拿起,正欲继续向下,令我没想到的是,小弈竟然先动了起来。 她迷离地看着我,收拢起双腿,向两侧分开,脚心相对,把那红得发紫的花朵展示给我。 原本含苞欲放的骨朵眼下已是彻底开放,花蜜汩汩,菱角挺立,大小花瓣一张一弛,如呼吸般律动。 那两只婉若无骨的小手并没有攀上自己渴求的乳首,而是放于花瓣边,一左一右向外分开自己的蜜洞,向我展示着她最诱人的部位。 “老公,给我…” 充斥着爱意和欲求的柔声呼唤彻底击碎了我最后的理智,我拿澡巾用力地在小弈的蝴蝶间一扫,剧烈的刺激瞬间便把小弈送上了顶峰,而不等她缓过神来,我便急匆匆地扶住小弈折起的美腿,提枪直刺,一杆进洞便直捣黄龙而去,正迎上她上一波高潮汹涌的潮水。 那汹涌的春潮席卷着肉龙,带给我莫大的刺激。 我一咬牙,克制住快感,一浅一深地奋力耕耘。 小弈刚刚高潮过,正值腔内敏感,被杀得打败,一个劲地求饶着。 “老公,好老公,慢,慢一点,我刚刚,哦,哦哦哦哦哦,刚刚才高潮,哦哦哦,又要去了,哦哦哦,哦——” 小弈翻着白眼,尖叫着泄了身,泪水和口水从两旁划过,既凄惨又美艳。 不过这次我没有怜香惜玉,我把小弈抱了起来,两只手托住她肥嫩的翘臀,更加猛烈地输出着,还在失神的小弈被更加猛烈的攻势强制叫醒,但早已顾不上反抗,只得蜷起腿钩住我的腰,环住我的脖子固定住自己。 见她这般主动,我兽欲更盛,还戴着澡巾的手攀上她敏感的乳首,另一只手的食指不安分地扣弄起小弈幼嫩的雏菊。 “哦哦哦哦哦!好爸爸,要坏,哦哦哦,坏掉了,哦——” 三处敏感点一齐遭到侵犯,这一波高潮来得比那一次都更加强烈,那盘旋的腔体猛烈地收缩起来,汹涌的潮水喷涌而出。 我的长龙终究是难以抵抗,随她一并登高仙台,同赴巫山,将精华留在了花房深处。 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小弈美目泛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口水滴落在我的胸前,和汗水混合着,一并落在地上,与早已滴落的春水阳精汇合。 美艳的脚趾紧紧翘起,似是在诉说刚刚经历的美妙。 恢复了理智的我苦笑一声,把小弈放到了搓澡床上,帮她擦拭身体。 看到她那恢复文静气质的俏脸,我那活力充沛的二弟又抬起了头来。 我想了想,打算恶作剧一下,便把还未清洗的二弟递到了小弈的脸上,而再次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原本昏睡着的臭丫头似乎是闻到气味,竟然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了舔我二弟上残留的体液。 这丫头,难道平是的文静老实都是装的吗?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心里一股邪火涌出,想着这丫头既然都主动舔了,不如试着用她的小嘴爽一爽,但很快理智把这股邪火压了下去,那样太过格了,小弈怕是会受不了的。 我把二弟身上的体液在小弈的俏脸上擦干净,又把从小弈穴口中扣挖出来的精液在她的俏脸上抹匀,原本打算就此停手的,但二弟积攒的邪火还是没能有效地释放。 我到真是个搞服务业的料。这臭丫头真好,爽完了倒头就睡。 我笑骂了一声,轻轻捉起小弈的嫩脚,睡梦中的她只是轻轻皱了皱眉,没有其他反应,看得出来刚刚消耗了基本上全部的能量。 我把她的嫩足脚心相对,一左一右包裹着我的二弟,发泄起积攒的欲火。 那柔若无骨的触感令人沉醉,足趾无意识地剐蹭肉冠,每一下都让我心旷神怡。 良久,我加速冲锋,将她的双脚抬高,调整好角度,一声低吼,将精华准确地喷洒在小弈的胸脯处,红唇中,乃至眼皮上。 我看着自己的杰作,笑了笑,在小弈的嘴唇上把二弟擦干净,清理好小弈周身各处,唯独留下了被胶状物覆盖着的脸蛋。 我抱起满脸精华的小弈回到卧室,今夜又是个美妙的夜晚,不知明日起来,小弈会作何反应呢……